一辈子，温玉竹都没跟白茶吵过半句嘴。
这一世，白茶活到八十岁后这身体便熬不住了。
她比温玉竹先走一步。
看着那个一辈子都没流过眼泪的男人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嚎啕大哭，白茶那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叫心痛。
她很想抱着男人告诉他，下个世界，下个世界他们又会在一起，不用伤心的。
可终究，她没有力气再去交代这些。
回到系统空间，白茶脑子里全是和温玉竹的过去。
996和125识趣儿的没去打扰。
法则空间。
男人温柔地注视着水镜里正在熟睡的白茶。
已经去下个世界了吗？
等我，我马上也会去。
好半天，他才收回目光。
随着目光转向跪在大殿里瑟瑟发抖的天道，帝玄的眼中剩下的只有一片冷漠。
修长的手指敲着座椅扶手，另一只手撑着额头，许久过后，他才开口：“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了…
我，我不该肖想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我知道错了。
求您，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地上跪着的天道怕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帝玄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