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复杂地看着白城：“您不记得了吗？
当初吴虞小姐说，白茶小姐晚上打游戏影响她睡眠，您就让小姐从三楼搬下来。
我说三楼没有房间了，您就说二楼最角上有个客房，让小姐住过来。
老爷，不是我说，这些年，您和夫人偏心的有些过了。
您看过小姐的衣柜吗？”
说着她拉开白茶的衣柜：
“小姐衣柜里最值钱的除了那两件礼服，就是这件，三万快。
当时小姐买这件裙子还被您和夫人狠狠训斥了一顿，说小姐挥霍。
可吴虞小姐随便一件衣服，就不止这个价。”
“您和夫人忙，吴虞小姐也要上学，只有白茶小姐一个人在家里。”
“是她不愿意上学，我能怎么办？
况且我不是给她请了家教吗？”白城垂在身侧的手紧握着。
提起这件事李阿姨红了眼眶：“那您知道小姐为什么不愿意上学吗？
是因为学校的人都以为小姐是我的女儿，吴虞小姐才是您和夫人的亲生女儿。
当初但凡您二位对小姐多点关心，小姐都不会……”
李阿姨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她在替白茶委屈，也在替白茶感觉心寒。
能在这样压抑的环境里长大，她的小姐已经很不容易了。
白城扶着衣橱，只感觉眼前一阵发昏。
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
“我…我不知道，我是想好好教育她，把她培养成一个优秀的孩子的。”
“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