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有学问还不够,她还要有学历。
白茶看着手里六年级的试卷,露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这是什么新侮辱人的方式吗?”
贺政看着白茶手里的六年级试卷,觉得的确有些太过分了。
从白茶手里将卷子抽出来,又翻出一张初三的卷子递给白茶:“那试试这张?”
白茶抬头,认真地看着贺政:“贺先生你是不是对我存在……”
话没说完,白茶下巴忽然被挑起,男人直接吻住白茶香甜的唇。
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男人霸道的吻中带着缱绻温柔。
五分钟后,白茶气喘吁吁地推开男人,她漂亮的眼睛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说话说的好好的,干嘛忽然亲人?!”
贺政的拇指按压住白茶晶莹的唇,粗粝的手指惩罚似的在她唇上摸索,声音低沉沙哑:
“说了不准叫贺先生,再叫贺先生还罚你。”
白茶狠狠瞪了一眼男人:“不叫就不叫!
贺狗,这下你满意……”
贺政嘴角的笑僵住:“叫什么?”
白茶将脸凑近,一字一顿:“贺、狗,这次听清了吗?!”
话没说完,贺政直接将人横抱起。
将身后的卧室门带上,贺政单膝抵着床沿,直接将自家不听话的小孩儿扔到弹性十足的床上。
小孩儿不听话,还是教训教训的好。
白茶没想到才离开卧室不到五分钟,转眼竟然又回来了。
撑起身体,她戒备地盯着正在拉窗帘的男人。
“贺政,你要干什么!”
贺政将领带扯开随手扔在床脚凳上:“正夫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