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贺政眉头皱的更紧。
白茶捏了一下贺政的手心:“端木女士说你呢,没听到吗?”
端木桂芬一听有人帮自己说话,顿时来精神了:
“他啊,从小就这样,不知感恩,我当初为了生他,差点把命搭进去。
结果就生出这么个不知感恩的玩意儿!”
白茶一脸同情地点头:“啧,那是怪可怜的哦~”
端木桂芬正要再次开口,白茶却忽然话锋一转:
“不过有谁看到您当初为了生我家先生差点死掉吗?
没有吧。
既然没有,这会不会是您为了道德绑架他,故意编出来的经历?
毕竟又没人能给您作证。
就算真有人给您作证,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帮您一起骗他?
他这么老实,你们又是他父母,你们说什么他肯定都不会怀疑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当初您真的为了生他,差点死掉,用您的话说,您不是还没死吗?
您看看您现在,面色红润,能吃能喝。
一把年纪活的好好的。
还是说,别人的命不是命,您的命就是命。
那您还真是双标啊。”
端木桂芬抬手,愤怒地指着白茶:“贱人,我家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到四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
见端木桂芬指着白茶鼻子骂,贺政眼底猛然生出一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