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菲菲一副茫然的模样，打量着眼前的办公室，以前是她引以为傲，心心念念想坐的位置。
今天在她眼里，就如同玩具城一般，她好奇的上前，手摸摸这，摸摸那。
陈老爷子心痛不已，怒吼一声，“凌霄，你对她做了什么？”
眼前的陈菲菲跟之前判若两人，精神明显不好，而且还圆鼓鼓的大肚子。
凌霄冷勾起嘴角，“这该问你的好孙女。”
陈老爷子苍老的双眼，蓄满泪水，“菲菲，过来，来爷爷这里。”
陈菲菲看着眼前的老头，眼里瞬间就充满了敌意，身体都哆嗦起来，“你是谁，你别碰我，别过来，别过来。”
陈菲菲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满脑子都是她被欺负的那段记忆。
老管家也心疼不已，上前去拉陈菲菲的手，“小姐，我是管家啊，从小看着你长大，你不认识我了吗？”
被陌生人触碰，陈菲菲眼神惊恐，一把就抽回自己的手，直接甩了出去。
清晰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你是混蛋，流氓离我远点，我要杀了你。”
凌霄的保镖上前，将陈菲菲压住。
陈老爷子跟老管家都满脸错愕，不相信之前头脑灵活的人，此时会变成如此模样。
陈老爷子这些日子重新掌控陈氏，脸上已经恢复了些起色，现在见陈菲菲这幅模样，痛苦不堪。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陈老爷子咬牙，桀骜的抬着下巴，冷声质问。
凌霄轻晲他一眼，“这些是我查到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我无从得知。”
他目光看向陈菲菲，恨不得亲手解决了她。
“我的孩子依然没有下落，陈家想要独善其身，那就看陈老爷子怎么做？”
陈老爷子怒视着凌霄，他在商场莫怕滚蛋这么多年，没想到败在一个年轻人的手里。
他的意思很明显，自己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