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想道歉？”江小白忽的问。
“当然了，我是真的觉得很抱歉，所以……”
“那好，对我和碧莹来说只要和你没有任何联系就能避免你粉丝的一切骚扰，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那以后就请离我们远一些吧。”江小白说道。
电话那边一下子沉默下来。
江小白说这话一是真心，二是想要试一试李碧莹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她觉得范尧是因为对自己有想法，所以才故意借着这件事来跟自己有交集，这样借着道歉也算有个由头了。
江小白自己觉得这种想法很莫名其妙，根本没有逻辑可言——
谁会用这种方式来追求女生？
先惹怒你，再哄你？
是他有病，还是他觉得我有病？
这种通过惹怒别人来吸引别人注意力的行为不是读书时男同学常常对女同学做的吗？那是年少不懂事，是低情商的所做所为，范尧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会做出这种幼稚的事？
不过江小白想到范尧在飞机上的撩妹手段，就觉得这还真的说不准……
“你是生我气了吗？”范尧在那头叹息了一声，有些忧愁有些伤心，“我就知道是这样，我这个人笨，不太会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开心，但我的歉意是实实在在的，我很想求得你的原谅……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当面表达我的抱歉吗？”
江小白抽抽嘴角。
你笨，不太会说话，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开心？
这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不好意思，不用了，我没有时间。”她道。
“没事的，我可以抽时间过去找你，你只要给我一顿饭的时间就好了。”他忙说道。
“没有这个必要，况且要是被人看到那你的粉丝恐怕会生撕了我。”
“不会的，他们不会知道，即使知道了我也有办法安抚他们。”范尧在那边急了，“小白，我是真心实意想跟你道歉的……”
“你的道歉我收到了，到此为止吧，我不想跟你有任何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