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英怀里一头白发的陈书言，他们眼眶通红，不一会儿，泪水就啪嗒啪嗒地滴落到了地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刻，他们显然已到伤心处。
姜昊和陆非来得稍慢。
隔着老远距离，看到曹英怀里脸上挂着温和笑容的陈书言，姜昊心里最后一丝奢望彻底破碎。
眼泪不自觉就顺着他脸颊滑了下来。
他实在难以接受，半个小时前还在给他刀圣九刀的队长，此刻却已经······
悲伤的同时，他心里又涌起了一股滔天的恨意，对刑圣的恨意。
这一切都是刑圣搞的鬼，是他引来了异兽，是他阻拦了刀圣，是他害死了陈书言！
刑圣！
姜昊咬牙切齿地想着这两个字。
之前，他的目标是，变强之后守护自己在乎的人，弥补前世的遗憾
但是此刻，他的目标多了一个，杀刑圣！
他发誓，此生一定亲手手刃刑圣，为陈书言报仇。
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意，陆非眼眶通红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姜兄！”
“嗯！”姜昊重重地点头。
看到远处正在飞速跑向他们的林曦月，陆非主动走向了曹英他们那边。
林曦月靠近姜昊之后，就放慢了脚步，她缓缓走到姜昊身边。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姜昊这幅模样。
她也不说话，而是就静静站在姜昊身边，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