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忍不住问道。
若是还有破限生灵的存在，那修炼真的是没有尽头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什么是尽头？认知的尽头就是修炼的尽头，若是认知无尽头，修炼自然也没有尽头。”
血衣老祖淡淡的说道。
她现在的实力不如秦昊，但是对修炼的理解，却不是秦昊能相比的。
秦昊境界不低，在很多方面，甚至比血衣老祖还要强。
但，有些东西，不是短时间能够得到的。
秦昊点头，对血衣老祖的话表示理解。
“其实，修炼的尽头，也可以理解为没有除了你之外，没有生灵达到那个境界，就算是修炼的尽头了。”
血衣老祖笑着说道。
秦昊微微一怔，倒是也可以这样理解。
“至于破限者的存在，其实到现在，依然没有定论，所有的线索，大部分都指向终极之地，以你现在的实力，可以去终极之地看一下。”
血衣老祖提议道。
秦昊点头，破限者只是传说。
但，他听秦福的意思。
萧战天和神帝萧战天都已经踏入了破限境界了，他们的真身，可以轻易镇压秦福。
之所以真身不出现，灭掉黑手联盟，一来是为了给秦昊当磨刀石，二来则是因为有大敌盯着他们，他们正在和大敌周旋，不想暴露。
所以，破限的生灵肯定存在。
他们多半也就是修炼的尽头了，达到那个境界，无人可以超越。
甚至，这种生灵注定不多，且极其神秘。
这个时候，血衣老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