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不灭的武道意志，让她都为之动容。
“不可能，没有达到那个层次，没有什么意志是天地摧毁不了的。”
芳雪不相信眼前所见。
秦昊也听到了她的话，他自然明白芳雪说的那个层次是什么意思。
不过，秦昊却不这么认为。
“意志，是最难以磨灭的东西，你总觉得达到那个层次，才能拥有天地难以磨灭意志，却没有想过，想要成为那样的强者，其实就是因为拥有天地难以磨灭的意志，是你对自己太不自信了。”
听到秦昊的话，芳雪怔怔出神。
秦昊的话，让她如遭雷击。
这一刻，她脑海之中瞬间想到了很多东西。
也许，有些东西，她一直都想错了。
她失神的那一瞬间，手中的法则之刃自然崩溃。
秦昊微微皱眉头，他倒是没有继续下手，而是收回了攻击。
这个时候，芳雪反应过来。
见秦昊收手，她愣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
“谢谢。”
她向秦昊道谢。
芳雪很清楚，刚才秦昊要是和自己动手的话，她已经被击败了。
但是他没有下手，她等于欠下了一个人情。
且，刚才秦昊的话，也让她如梦初醒，一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东西。
“还继续吗？”
秦昊询问，他眼中战意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