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地铁上人比较空旷。
他坐在座位上，看着直播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大家打着招呼。
过了两站，他突然感觉到车厢里整个弥漫起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好臭啊！”
“在地铁上脱鞋，太没素质了！”
“真的是，一点素质都没有。”
车厢内，不多的人，有的捂住鼻子，有的开始小声抱怨，还有的人干脆起身，去了车厢前部的上风口。
为数不多的人，都看向了那个脱了些的大汉。
那人身材臃肿，肥头大耳酒糟鼻，双目无神。
模样大概40多岁，头顶的头发已经稀疏了。
他独自坐在一排六人座上，左右已经没有人了。
他的脚边是一双棕色的皮鞋。
此刻，他已经将鞋脱了，然后顺手将短丝袜也脱了。
搭在旁边的座位上。
然后开始用手旁若无人地抠脚。
浓烈的恶臭，就从那人的皮鞋、短丝袜、和那双臭脚上。
那双臭脚……
现在已经踩在了旁边的座位上。
那人搓着脚丫，不时搓出一些脚皮，就散落在那位子上。
这情景比挨过战斧的叙利亚更加惨不忍睹。
林一凡甚至不愿意再将直播的画面对准那双臭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