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不由打听道：“你们公司做什么的？给我说说呗，我今天正好没事……”
他感觉自己来业务了！
“我是做美术设计的，只不过老板太奇葩了，要求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招揽几个客户……”
这一幕，不由让直播间的网友们有了共情。
“我公司的老板也是个奇葩！我一个程序员也被要求拉业务！”
“楼上，我和你一样，写代码的硬是被逼成了业务员！”
……
林一凡问：“你们公司做什么产品的？”
“说出来我怕你笑死。”
“没关系啊，你知道我的！不笑死我还对不起观众呢！”
“我们公司的产品，是保健按摩菜刀三件套……”
说完这个，墨言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产品光名字说出来自己就觉得太丢脸了。
闻言林一凡微微一愣。
这一听就不靠谱啊。
菜刀不就是刀嘛，怎么还保健按摩了？
“说起我那破公司，奶奶的黑心老板梁鹏飞，竟然还逼着我们今天每个员工都必须带个客户去公司听讲座……
我实在是受够了！
你别看地铁里虽然很多老人，但是这个任务我是真完不成了！
让我骗人，我干不了！”
林一凡轻轻地说：“别啊小兄弟，我不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