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疯了，要跳起来吃人一样：“你疯啦！！敢说我的北宋珍宝，是白送的？！”
“你慌啥呀，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你这是在哪里批发的？
景德镇？
买10个送1个是不是？”
林一凡的话，立刻让所有人都感到如同听了个天方夜谭！
他的直播间里，网友们连连各抒己见！
“不会吧？是批发的？？”
“那这掌柜的也太不厚道了吧！”
“卧槽，一哥难道对古玩也有研究？”
“震惊，牛啤！”
“要不怎么说古玩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呢！？”
“可是，刚刚这个孔总，不是说东西没问题吗？他难道看走眼了？他可是十亿藏品的大玩家诶？？”
“看起来挺离谱的，反正我脑残粉，永远站一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