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梦雅的印象中，厉曼躺在破旧不堪的床上，可眼睛里却是有光的。
而且后来季芳村做的那些事情，听说有好多都是受了厉曼的指教。
林梦雅看着她，突然有些不舍。
在下定了决心后，她请厉曼借一步说话。
“不知宫家主想要跟我说什么？”
厉曼巧笑倩兮的问她。
虽然那张脸瘦的差点脱相，但还是让她感觉到了这个女子温婉的气韵。
“你想不想治好你的病？”林梦雅选择了单刀直入。
厉曼一愣，旋即问道。
“我的病，还有治好的可能？”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是......”
厉曼不紧不慢的打断了她的话。
“但是，却是有风险的，对吗？”
面对那双通透的眼睛，林梦雅只能说实话。
“我是个毒医，法子自然跟寻常的大夫不同。你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若是用普通的法子，哪怕是把最顶级的药当饭吃，也只不过能多拖个一两年而已。”
厉曼的身体，说白了就是油尽灯枯。
但如果是用毒医的方法，说不定可以重新的换发她的生命力。
只不过，失败的可能性更大。
“我虽然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她自己就是个最成功的例子。
虽然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