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这才反应过来,匆忙聚兵抵抗,双方在丽水河畔展开对峙。
阮主阮福澜亲率两万大军,儿子阮福濒为大将。
郑军已经渡河,由于翻山越岭而来,并没带什么像样的水军,只在中途搜集了一些小船。
阮军虽然兵少,却有成建制的水军部队。
为了防备水军,郑梉沿河构筑炮兵阵地,让荷兰炮手拦着敌方水师别来捣乱。
对峙两日之后,阮福濒放下千里镜,笑着说:“父亲,郑氏火炮已被水师诱走,我军的象兵可以出动了。”
“去吧。”
阮福澜挥挥手,说话时有气无力,他这次是带病出征的。
很快,阮军出营列阵,并让水师袭扰,牵制敌方火炮。
郑军见状也跟着出营,投奔越南的沙定洲,此时带着骑兵布阵,算是郑军的主力之一。
沙定洲率领云南骑兵绕向侧翼,郑氏世子郑梉,指挥步兵主力前进。
就在双方即将接阵时,阮军的一百头战象,从营寨另一侧出来。都来不及列阵,这些战象就被催动着,朝郑军的侧翼部队杀去。
鬼知道阮氏为何有一百头战象,几年前打仗时,才只有二十多头。
郑梉大惊:“快通知荷兰人,速速掉转炮口,对准那些战象开炮!”
来不及了,一百头战象越冲越快,转眼就冲进郑军侧翼。
郑军也有少量火铳兵,但无论是射箭还是开枪,反而更加激起大象的凶性。这些战象横冲直撞,所过之处,踩烂无数尸体,郑军一支接一支的部队溃散。
双方都在暗中练兵。
郑氏练的是炮兵,而阮氏练的是象兵。
“父亲快走!”
郑柞见势不妙,骑马奔回中军大阵,催促郑梉赶紧过河逃跑。
郑梉边跑边说:“把陛下带走,若是带不走便杀了,不能让阮家给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