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回答之前,扎克读出了文件扉页上的姓名栏,“奥尼尔怒涛,介意我叫你奥尼尔么,我更习惯用姓称呼你的哥哥。”顺便确认一下这个家伙知道多少吧,“你知道吧,圣徒的死灵,怒涛,同样也在南区这偏僻地方。”
“不,你这里更偏僻,至少我哥哥的家距离北区只隔一个伊克斯顿。”居然没有拒绝扎克的称呼要求,不,我们更应该在意的应该是他对圣徒的住址非常清楚,而且以他的说法,那不是圣徒的家,是他哥哥的家,这能说明点什么,不是么。
别小看一个人对事物的认知,你怎么看待世界的将决定你成为什么样的人。扎克看似随意的翻着奥尼尔的个人文件,“派斯英的巫师把这文件给我的,丝贝拉。你刚说你避开的人。”
“我该猜到的,那个愚蠢的医生,跑去丝贝拉那边求助了。”奥尼尔摇着头,撇了一眼扎克,“那,他们要干什么?除了在找我外,把这文件给你是什么意思?”
健康的交流过程,绝对不是一方只会提问。
“你是为了引魂草种子跑来格兰德的?”扎克也提问,这才公平,“你知道,你刚才做的把戏”扎克乱晃着手,是表达刚才奥尼尔刚才对瑞恩是用的巫术,“对象是谁么?”
奥尼尔看了一会儿后院中央,必然的,空无一物,瑞恩大概在地底下瑟瑟发抖,如果他可以的话,“我怎么知道,某个没有天赋又占着引魂草的无聊家伙吧。”
“那是丝贝拉的儿子,瑞恩。”扎克回答着,“所以,不管你刚才的把戏是什么,别让他挂了。”
“啧!真可惜,我还想抢掉他的引魂草种子,占为己有。”这大概是句实话,虽然半透明,但还能看出那认真恼怒的神情,不是假的。
这问答中的收获就是“是么。所以你真的只是想避开丝贝拉,不是彻底得罪的意思,是这个意思么?”扎克挑着眉,继续翻手里的文件。
“如果我想得罪巴顿的任何势力,我就不会还坐在这里,和你这个杀了我哥哥的凶手聊天。”奥尼尔做了个很莫名的举动,他向扎克发射了一小坨暗红的东西。
扎克看着坨暗红在自己的胸前灼出一个小洞,眨着眼,看着那在接触他皮肤泯灭的灼烧,同样莫名的,第一反应是自己需要新衣服了。
手指谈掉了胸前细小的灰烬,扎克侧侧头,“公正一点说,你哥哥当时想杀我,我只是回敬一下。”终于翻到自己想要的地方了,扎克抬抬手里的文件,“这些过去的事情,就别讨论了,我们说点正经的吧。”
奥尼尔没看扎克手里的文件,倒是看了眼扎克,“丝贝拉对你的形容是对的,你不是个会让人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至少,反应多一点不行么。”
意思就是他在攻击吸血鬼,吸血鬼至少可以做点比眨着眼弹掉胸口灰烬更多的东西做反馈,满足一下这现在连缚地灵状态都不保的巫师的虚荣心。
“如我所说,你在死亡,这就是我能给你的最大反应。倒是,无意义的动作别做了,我不想到时候瑞恩对丝贝拉说,他在格兰德被虐待。”可不是么,奥尼尔已经又在重复他对瑞恩的把戏了,伴随着瑞恩又被拖出地面的惨嚎,奥尼尔的身影也再次稍微清晰了一点。
“我们聊聊这个。”扎克把手里的文件对象奥尼尔,“你在中部犯下的屠杀。”
“你在意这些干什么。”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现在应该已经在去巴顿庄园的路上,巴顿,知道么,杀死你的巴顿家族。”
奥迪尔有了明确的情绪,不屑,“我知道谁杀了我。你要干什么?丝贝拉把我的文件给你,让你去找这个巴顿家族是想什么?哼,别告诉我是要给我报仇。”
“当然不是。”扎克耸耸肩,“如果要报仇的话,你自己就可以了。倒是你提醒我了,为什么你自己没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