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不想说话。还有一台呢。
“另一个是原来就在医院的病人,早就签了器官捐献文件。当‘那个’发生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家属在乞求医生不要拿走他们亲人的身体。”詹姆士的语气开始趋向于平静,这是种比激动要糟无数倍的情绪,“但法律就是法律,手术还是进行了。”
什么都不剩了?恩,不是。詹姆士——
“病人的内部器官因为他原来的病而无法匹配健康的器官指标被放弃,手术,拿走了剩下的所有能拿走的东西。德瑞克。”詹姆士看了眼扎克,“参加这台手术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需要这人在手术结束前还活着,保持任何能从他身体中取下的东西是……新鲜的。”
詹姆士可以选择更客观的用词的,但嘿,他又不是医生。
詹姆士抱住了头,“我父亲,在偷,不,抢器官……”
扎克绕过办公桌了。现在,除了拍拍詹姆士的肩膀外,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