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顾盛被抽得下意识后退几步。
转头一看。
小何已经拿来了瓜子和凳子，凛妃正懒懒坐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浸透了笑意，晃了过来。
好戏。
好戏。
顾盛：“……”
然而情势不由得他发愣。
下一鞭子已经过来了。
“水灾冲垮堤坝，你出发前怎么跟朕保证的！你说过，你会护他们性命！你也说过，不会拿百姓的生命做局！结果呢？！”
“卫陵，你个畜生！”
“你不配做大燕的国师，更不配做我的副将！今晚就给我卷铺盖滚！”
几声吼完，顾盛愣在当场。
这是在大燕真实发生过的事！
当时他为了诱敌国入境，拖延了救灾时间。
苏泱泱知道后大怒，那也是她跟他发生过最大的一次矛盾。
没有想到在今天，还会被提及。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苏泱泱眯眼问。
顾盛动了动嘴唇，半晌道：“没有。”
说着，他往薄斯凛的方向看了一眼。
眸中隐隐有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