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吊带长裙,腰间一束,盈盈不堪握,鱼尾裙边在包裹着精妙的腰臀比,往下延伸。
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肤色胜雪。
黑发顺直,散落在莹白的肩头,锁骨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而那张脸,清透又精致,冷然而疏离。
却像冷松梢间凝结的冰晶一般,所有华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其一二。
如果非要用一个简短的词汇来形容,只能化成一句——我操。
【我!!!!!!操!!!!!!!!】
【是谁把家里最后一块床板也拍碎了?是我!!!!】
【带我一个!我差点以为自己有内力!】
【救命啊!!要不是看着她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我真的不信!!!!】
【家人们,这是同一个人吗?!这不是泱姐吧!是不是换人了!】
【我还没有缓过来,请问排队领号的话,什么时候能和她亲上嘴啊??】
【明人不说暗话,泱姐,我想和你酱酱酿酿,性别不要卡死啊!!!】
这道身影抬腿,方向正对着薄斯凛去了。
脚步很快。
但美貌程度直接让人忽略了她军训般的走姿。
薄斯凛放下了二胡。
她靠近了。
又靠近了……
她站在了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