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作死的边沿疯狂试探啊!”
青筝这样说看似无情,但实际上是为了这个作死的回守涛好,在华夏七宗之中血衣楼和蛊庙是最惹不得的。
蛊庙的弟子可是专业下蛊,还是无声无色,很多人被下蛊之后还要多年后才发作,十分难缠。
虽然回守涛嘴碎几句不至于会被下剧毒的蛊,但就是弄点全身发痒水肿的古怪蛊毒也足够焦头烂额了。
回守涛缩了缩脖子,不再多说了。
姚磐也没有丝毫追究的意思,他也偷偷地瞥了苏夜一眼,讪讪地笑了笑也选择了闭嘴。
眼下的气氛有些微妙,回守涛有点害怕蛊毒,不敢多说,而姚磐则是有点害怕苏夜这个狠人,也不敢多说,偏偏苏夜又像是不苟言笑,不知道是喜是怒,也没有说话。
不得不说,这可是相当的微妙。
就这个时候,前面忽然传来一阵人声,听那议论声音传来是南宫家的人来了。
南宫家出来的人均是上了年纪的老者,就算年纪最小的也超过五十岁了,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布料十分高档,上面绣着淡白色的梅花。
而且每一个都戴着一顶圆帽子,一眼看去倒是有几分像古代宫廷里一些宦官戴的帽子。
奇怪的是,这群南宫家的人只是走到清湖的对面,独自占了一处凉亭,并没有过来走廊这边和客人们见面。
里面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笑呵呵地往前几步,他的头发编成辫子,长长地放在背后,随后看见他行了一个江湖的拱手礼,一开口,声音沙哑:
“诸位来客。
多谢你们这次千里迢迢的到我南宫家来,我南公祠感激不尽。”
走廊上客人,可都是华夏七宗当中出来的弟子,他们似乎见怪不怪了,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或站或坐,看向了对面的南公祠。
青筝代表的是御兽门,她的位置是宫廷的长案桌,有十二个位置,足够苏夜他们入座。
而姚磐代表的蛊庙就在旁边,也是十二个位置,再往旁边就是丹会,天师门,血衣楼的人,还有几个是杀心盟的人,他们可是代表着南屠绝的。
苏夜奇怪的是天师门的人,他当初灭了天师门的人,但现在仍然看见几个身穿天师门道袍的天师弟子,只不过这几个人年纪都不大,应该并不认识苏夜这个大仇人。
至于华夏七宗的剑圣和独孤老人并没有任何代表出现。
南公祠又远远说道:“诸位远来是客,我南宫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