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镛拱手道:“谷公公请说。”
谷大用道:“照着史大人所言,你和叛将仇钺一直有书信往来是不是?”
史镛愣了愣,沉声道:“是。仇将军和末将是生死之交,我和他一直有书信往来。”
谷大用沉声道:“可是,仇钺投敌了。你却和他暗通款曲,这算什么?你这是通敌啊。”
史镛愕然道:“谷公公,这……这从何说起?仇将军此次是诈降投敌,等待时机……”
谷大用摆手冷笑道:“你怎知他是诈降还是真降?凭你说诈降便是诈降?咱家倒是认为,这里边大有玄机,甚至是一场阴谋。”
史镛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众人也是吃惊的看着谷大用,不知他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