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捧起茶盅来喝了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众人说话。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啊。一枚炮弹十余辆银子的成本,咱们一下午几千两银子没了。还有那么多鸟铳弹药,这些都是大笔的消耗啊。朝廷可一文钱没给,这些可都是我的钱。我都有些肉疼了。我们得省着点用。可不能把金贵的弹药全部消耗在这里。为了杀些人便叮呤咣啷打光了,后面遇到刘六杨虎他们的大军,咱们难道用捏泥团当炮弹么?你们光喊打喊杀,但这一切都建立在有火器威胁的基础之上。这批火炮和弹药,花了我十八万两银子呢。这笔钱找谁要去?哎,还是能省则省吧。”
众人白眼乱翻,无言以对。或许这便是侯爷真正的想法。他心疼银子,不肯用拉扯攻城的办法去用炮弹子弹杀敌。便只寄希望于敌人会自己放弃。
也许他之前说的种种解释都没有这一个解释真实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