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和刘瑾之间还不能和解么?朕不希望你们斗来斗去的。你适才的话,已经是过了。”朱厚照沉声道。
张延龄微笑道:“皇上啊,臣今晚进宫,便是要办一件大事的。皇上可知我为何要提及先皇么?皇上可记得先皇是怎么去世的么?皇上,有些人干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很快你便会看到他狗急跳墙的模样了。臣今晚进宫,是为皇上肃清身边潜伏着的贼子的。”
朱厚照大惊站起身来。江斌也听着话头不对,惊愕道:“护国公,你不是针对下官的吧。下官可不是什么贼子。”
张延龄道:“你还不够格。我说的是刘瑾。”
朱厚照惊道:“刘瑾怎么了?你可不要乱来。朕可不许你动刘瑾。你若乱来,朕可不依。”
张延龄微微一笑,躬身道:“皇上安坐喝酒,咱们就在这船上呆着,一会皇上便知道怎么回事了。请让臣卖个关子。臣不是不肯直说,只是皇上还是亲眼看看刘瑾一会儿的嘴脸为好。比我说出来要强百倍。皇上,今天是个好日子,臣敬您一杯。”
张延龄端起酒来,向着面色惊疑的朱厚照一举,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