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阮梨清说完,站起身,指着门口的方向,“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说不过去,沈总还是出去吧。”
沈灼眸子微凉,“现在这么在意,以前往我床上爬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清高?”
阮梨清也不在乎他这话说得有多难听,四两拨千斤的推了回去,“以前眼瞎而已。”
她语气讽刺的不行,“你来洱城,是来做什么的,你心里比我清楚。”
“但我现在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也没什么能让你图的了,我的心血都送给你们了,你还要干什么呢?”
“沈教授总说我唯利是图,我看倒是未必。”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阮梨清这番话,虽然看起来都是在刺沈灼,实际上都是自己徒手握着刀刃扎上去的。
沈灼疼不疼不好说,反正她伤的不轻。
不过她这话,大概还是有点效果。
至少沈灼离开了。
他离开后,阮梨清在房间里默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始收拾东西。
她心里堵着出不去的那股气,跟被密封了似的,就闷在那里,憋的难受。
她实在无事可做,干脆拿起手机随意翻动了几下。
然而现在列表里的人少的可怜,阮境白、苏烟、顾尧。
就再没了。
阮梨清的朋友确实没几个。
莫兰他们的飞机是早上十点的,阮梨清昨晚只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就睡不着。
她在房里收拾了好一阵时间,才磨磨蹭蹭的下楼。
阮元呈和阮境白都在楼下等着了,见阮梨清下来,阮境白说,“我叫的车还有半小时,你先吃早饭吧。”
也就是吃早饭这空隙,章雪跟着沈灼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