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玄死后,我去过他的坟前祭拜。”
屋内众人看向百君侯,只听他徐徐说来:“如果有一天宋严世死了,虽然如今看来,他多半不可能,也不会是死于我手,但若真有机会,我也会去祭拜,怕只怕他这样的人,纵然有坟,也定当给人踏成平地。”
若是没有他这个人,二十多年前,只靠余仙死,我没多余的时间,更未必杀得动手握十几万大军的白世玄。
百君侯看向屋内众人:”仅仅只因为是敌人,就百般谩骂,万般诋毁,这是气度多么狭小的人才能做出的事情?“
”不论是对手还是朋友,祭拜,是人对亡者的敬意,宋严世当得起我的敬意,但也仅此而已,宋严世不需要任何人为他开脱,我更没有兴趣为他开脱,我希望诸位,尤其是凌老明白这一点。”
什么么是善?
什么又是恶?
邪恶制造流血。
正义脚踏牺牲。
他们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但他们都干净吗?
“·····”
灰色遮盖天际,黑白不过是这一片灰色在某一个时间段,从某一个角度所看见的异同而已。
·····
·····
棋盘上,有一颗黑子,还有一颗白子。
这两颗棋子是百君侯刚刚落上去的。
但现在随手一甩,棋盘上的黑白二子应声落地。
百君侯伸手,让众人再看看那张棋盘。
王小二挠了挠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