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个月后,女儿忽然说要嫁给他。
宋严世最不希望的,就是女儿和自己有间隙。
加上宋严世确实爱才,可他心中又却总有一股忌惮,所以他想了个法子,想要让那年轻人自己退去,虽然办法说不上好。
第一,女儿不能嫁,但年轻人可以选择入赘。
第二,改名。
清名二字,确实很好,但宋严世选了‘高升’。
高升,步步高升。
对于寻常人来说,这肯定是个吉利的名字,但是对于儒家的书生们而言,这个名字却太露骨了。
就像史书上的那些权臣篡位登基,总要弄什么三辞三让的流程。
书生们除非是爹娘取的,否则谁也不喜欢自己的名字透露出一种‘我就是想当大官’或者‘我读书就是为了当大官’的露骨意思。
两件事,都带有羞辱的意味。
······
······
上京城中,一片夜色,风雨欲来。
凭栏而站,宋严世指尖轻轻的敲打着守边的栏杆。
到底陆高升为什么要对付自己?
这些年来,除了略带羞辱的给他改了名字,让他当县令,自己又有哪里亏待过他?状元之名,锦衣玉食,豪宅府邸,一切应有尽有。
不。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就是真相。
陆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