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么样呢?
“咳咳!”
张三正想带着白芳离去,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其间还带着血丝。
他的内伤本来就没好,昨日一路狂奔回天若城,昨夜又在天若城里找了整晚,直到今早才想明白,或许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这才想起了明府。
宗师内力雄浑,可也不是无限的,更何况他突破还不到一天。
“顾不了那么多了,找地方秘密安置好白芳,其他的再说吧。”擦去嘴角血迹,张三低声自语。
总不可能扛着白芳去和陆高升交涉。
这么想着,张三在白芳身上打量了一下,心说能不能找点特别的物事,好作为白芳在他手里的证据,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白芳头上的发簪。
仔细一看,那根发簪做工非常粗糙,不像工匠做的,倒像是一个不懂行的人,自己拿了根木头,慢慢雕出来的。
雕的似乎是一种叫白玉香的花。
将木簪收起,张三抱着白芳,走过明清身边,却被一张从明清侧身的请帖吸引了目光。
显然是因为昏倒,从怀中掉出来的。
明清为什么会带着一张请帖?
随手拿过,打开一看,虽然就是一张用句普通的请帖,但想起那个陆高升的为人,张三暗呼:“怪事,看着···像是个局啊,难道陆高升知道我回来了?”
可这个可能性很低,陆高升应该早就吃准我会投鼠忌器,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而且明清的这张请帖,还有一处地方也很奇怪。
为什么要明清从后门进去?
宴会哪有让客人不走大门走后门的?
张三越发确信这是个局了。
那么。
这次又是哪个倒霉蛋,要被陆高升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