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朝:......
这种另类的特殊照顾,他可以说不要吗?
奇怪他心里为啥矛盾的有点小感动?
盯了帷帽几秒,纪朝还是听话的戴上了它,而后配合着沈慕夕按病症轻重,区分患者。
安排好病人,沈慕夕走到委顿在地柳山长跟前:“老头把口罩戴上,带着你那些没事儿的学生,往后退五里。”
“你如此惜命,想来...是不想在疫区陪葬吧!”
语落沈慕夕转身便走,柳山长却拉住她裙角,老泪纵横的哀求道:“小女娃,求你救救老夫外孙。”
沈慕夕轻轻拽回裙角,头也不回道:“人我能救便会救,却不是因你求我。”
七日后......
沈慕夕沐浴在林中温阳下,她站在山洞前伸了个懒腰,突然一个小奶团子保住了她的腿。
梁祁奶声奶气道:“阿姐,阿祁可以下山找叔父了吗?”
沈慕夕拍了拍梁祁毛茸茸的小脑袋,闻声道:“还不行,阿祁还得扎一天针,才能下山寻你叔父。”
小团子立时瘪了小嘴,眉毛眼眶齐红,吓得沈慕夕忙弯腰把人抱起哄道:
“阿祁,乖~你瞧山上还有十几位叔叔婶婶,还有小伙伴陪你呢!还有,若是病不好透了,再过了病气给你叔父咋办?”
“你叔父可才下山呢。”
阿祁这个小人精,知道会危及叔父,立时便收势不哭了。
五日前,大哥和纪朝山打猎时,意外发现了这两个联排山洞,刚好可做隔离病房。
他们便慢慢把人送了上来,眼下得痢疾的五十几人,只剩身体较弱的十九人还要观察两天。
当然赵梓晨并不是因为体弱被她留下的,而是为了拿捏柳山长,她可不信那老匹夫。
若赵梓晨没病,她毫不怀疑,柳山长要烧死他们的决心。
这种古代的特权阶级,平时道貌盎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