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姿晗板着俏脸:“老先生,还是莫要自视甚高了,谁家往上数几代不是庄户人家。”
柳山长不好与林姿晗撕破脸,青黑着一张老脸,被赵梓辰扶走了。
沈慕涵都安耐不住嘟囔道:“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会觉得山长是谦谦君子,呸,就是个小人。”
沈二叔附和儿子道:“爹,也没看出柳山长这般心硬血冷,那天他要烧人的模样......”
李大柱撇撇嘴:“这老头可不是一般狠,跟了自己几十年的人死了,这老小子就跟没事儿人似的。”
就在一群人七嘴八舌,吐槽的正欢时,纪朝瞥见林姿晗其中一个护卫,避开众人隐入暗处。
好奇心驱使下,纪朝默默跟在后面,发现那护卫在树枝上留下了叡王死士的徽记。
纪朝一眼便认出了这徽记,他二叔父尸体上,便被刻上了这记号。
他赤红着眼忍下心中愤懑,克制着情绪回到人群中,人却再融不进,这融融暖意。
纪朝见沈慕夕单独起身,悄悄跟上她,在她就要方便时,轻咳了两声,吓的沈慕夕差点魂归西天。
沈慕夕没好气道:“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纪朝:“我不出声,你岂不是...”
沈慕夕涨红着小脸:“所以你要干嘛?快说!”
纪朝凑近几步道:“这女子不能留,她是叡王的人。”
“不可能!”沈慕夕脱口而出。
纪朝带着沈慕夕来到那课大树前,指着徽记道:“这是叡王死士独有的徽记,是那女子护卫留下的。”
沈慕夕心觉不好,忙把自己知道的说了:“我捡柴时,无意听到柳山长说她是郡主。”
“还有那老头要算计她,所以我才故意撞了汤碗。”
两人交换消息后,异口同声道:“那个侍卫是叡王的人!”
沈慕夕悄声道:“若林姿晗不是郡主,柳山长便不会那般殷勤,也不会想要算计她。”
纪朝点点头,又向沈慕夕要东西:“你有没有可以让人全无知觉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