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夕想起罗氏懂医理,她只能抬出原身外公:“我外公说着铜钱草浑身是宝,炮制得当便能养肤。”
罗氏想起沈慕夕连痢疾都能治好,便不再多言,同她以前摘铜钱草。
并还连同根茎泥土一起挖了几株带走。
沈慕夕疑惑:“婶子,为何要连根挖走?”
罗氏笑着道:“铜钱草可以土培,还可以水培,若你以后要用,自己培育不是更好。”
沈慕夕在现代,习惯了买原材料,而且她不懂种植,所以还真没想起来。
她笑着朝罗氏竖大拇指:“婶子真厉害。”
夸完罗氏,沈慕夕马上开始自省,决定到空间里恶补一下农事,她现在可是个农女。
她可不能崩人设啊!
摘了一上午,大家都累了,瞧了瞧天上太阳,快到午时了,众人决定躲着太阳走,回去吃午饭了。
沈慕夕到家便迫不及待清洗积雪草、野菊花,连吃饭都是春杏和二婶在一旁喂着吃的。
沈思曼皱眉瞅侄女,没好气道:“二嫂、春杏姐,她都多大了,你们还喂她,
还有你,都多大了,没手啊?”
沈慕夕朝她姑,嬉皮笑脸道:“我这不忙着做纯露,搞钱吗?早搞钱也能早点盖好房子啊,
就靠二叔他们几个,得多累啊。”
二婶看阿夕知道心疼她男人,喂得更起劲了,还嗔了沈思曼一眼:“多好的孩子,
你别说她了,你悄悄这一路,我们阿夕多争气啊,比男娃也不差什么。”
春杏也附和道:“是啊,大小姐,小小姐多好啊,你看小兰脸上的伤,现下长的多好,
要不是小小姐这本事儿,我家小兰以后可咋办啊。”
这话刚好被送菜种来的柳氏听了个正着,她下意识摸了把自己脸颊,那道狰狞不平的疤痕。
都二十年了,未有一丝淡化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