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同刘述住在城里一二进小院內,陈设简单并无奢华,先前大排场的仆婢也减了半。
她猜刘父一路上,肯定没少遇到糟心事,待他待自己进了刘述的屋,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刘述屋里满是酒坛,兼或夹杂着刺鼻酸臭味,熏得沈慕夕快原地去世了。
她强压着恶心,来到刘述榻前,只见刘述披头散发,苍白的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沈慕夕掀开刘述衣袖,他伤口恢复的很好,光肉眼看也看不出什么,她得把人带进空间拍片,才知道情况。
她同刘父道:“刘老爷,请你出去,我要给他检查。”
刘父想起之前沈慕夕医治也不让人看,便出了屋,沈慕夕快速拉着刘述进了空间。
拍了片,她马上把人带了出来,拿着片子看了下,刘述手上该接的地方,都接上了。
至于手上没力气,是因受伤了,需要恢复期,还要复健。
她唤了刘父进来,说了情况,并指点了复健方法,便要告辞回家。
谁知刘父却不让她走,拽着沈慕夕先是请求,见她不同意,便换了副面孔道:
“沈姑娘,你必须留下来看护我儿,医者父母心,你必须为我儿负责。”
沈慕夕不是第一次见自私的人,但每次遇到这种人,她还是会想要,送这种人一个大比兜。
她冷了脸,沉声道:“你儿不是我伤的,我治他未收分文,你有什么资格强留我。”
刘父冷笑道:“既已进了我家的门,你想出去,就得等我儿康复。”
沈慕夕再忍不住,她朝屋外喊道:“小哥哥,进来接我,刘老爷不让我走了。”
纪朝进屋见沈慕夕被刘父拽着不放,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掰开刘父的手,抱起沈慕夕就往外走。
刘父握着被掰痛的手,跟着冲出屋道:“拦住他们,不许他们踏出院子一步,
男的随便打,女的留下命就行。”
三个家丁,手持木棒,围了过来,劈头盖脸打过来,纪朝抱着她,本就不如往常灵活。
又要护着她不被打,一不留神肩上便挨了一棒子,沈慕夕下意识抚上了他肩膀,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