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理解,没有得到证实,都是道听途说。
唐天的想法很简单,先将大块的铁坯打成薄薄的铁片,然后,再将铁片切成像钉子长短的小段,再用小锤打成钉子,也就是大功告成。
这货看着炉内红红的火,找了一块薄一点的铁坯,用铁钳夹好,像模像样地把铁坯放进火里,铁坯慢慢变红,已经有点慢慢地变得弯曲了。
马上把已经红通通的铁坯取出来,拿着小锤不停地敲打,敲敲这面,又把铁坯翻过来敲另一面,反反复复地敲打。
一遍,两遍,三遍……。
火炉的热浪下,汗水不官从唐天脸上流下来。
“唐大哥,铁牛找来了。”
上官清儿一身长衣站在打铁铺前,一双精致白细的手却拉着铁牛的衣服,生怕他跑了似的。
铁牛高高大大的身躯却像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地不肯往前挪动脚步,脸上的肌肉抽动得就像一团绞在一起的麻绳。
唐天一边挥动着手中的锤子,一边看着上官清儿拉着铁牛怪异的情形。
“钉、钉、铛、铛、……”
铁牛两双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唐天手中不停挥动的锤子。
呆呆的目光中闪着炉火一窜一窜的火焰淡淡的红色。
脸上肌肉不停地扭动、抽动、挤压,两双大手紧握着的拳头,都能听到咔咔的骨节声。
呼重的呼吸使得铁牛高厚前胸起起伏伏。
突然间铁牛转身就跑了,跑得很突然,也很迅速,嘴里喊着什么,没有人能听出来。
唐天放下手中的锤子,看着跑出去的铁牛。
为什么?
铁牛这是怎么了。
“铁牛,你去哪儿。”
上官清儿已经转身去追赶跑出去的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