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长歌松竹志，一生纸香笑胡马。诗丝雨箭如石住，光阴犹赋燕云照。”
一首诗从城头高声传来。
一个人，几个人，许多人……。
声音越来越大。
“将军，他们这是说什么呢？都疯了吗？”
“估计知道要死了吧！”
金人们不停在质问，相互猜测。
没有人懂、
没人知道这首诗的含义是什么？
“进城，留下几个活口，问问是什么意思。”
完颜宗弼已经看不到任何抵抗的迹象，率军进城。
惨烈！
尸体遍地，横尸街头，残垣断壁，烟尘滚滚，全无生机。
烧焦的味道！
各种物品烧焦的味道！
“将军，找到个还活着的。”
完颜宗弼看着一身长袍的书生打扮，混身上下血变斑斑，头发乱七八糟，脸上黑一块红一块。
“为什么不投降，为什么明知是败还不投降！”
男子微微挺下腰身，站得笔直，神气十足道：“我们是汉人，我们是读书人，士可杀，志犹在。”
“为什么要烧书？”
“你们这些蛮人，不配读书，辱了书香，脏了文字，你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