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凡看到了很多新面孔。
都是新突破道境的天骄。
他们看向凌天凡的时候，目光多多少少都带着一丝轻蔑之色。
毕竟，整个会议大殿里，就只有凌天凡一个非道境之人。
“老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带着欢喜之色。
凌天凡看过去，眼眸亮了起来。
这个人，正是黄泉溟！
此刻的黄泉溟，应该是刚刚突破道境，身上的气息还没有很稳固。
“不错，不错！你终于问道成功了。”凌天凡打量着黄泉溟，也露出了笑容。
“老大，当年是我无能，丢了轮回殿领袖之位，辜负你的期望了。再加上当时我的体内，有某位大能强者的意志寄居着，他总是怂恿我算计你。我心之有愧，所以，也无颜面去见你。”
黄泉溟很真诚的说道。
现在血黑海潮时代，他体内的大能强者意志怕沾染因果，也早早的撤离了。
凌天凡摆摆手，他说道：“有些东西，冥冥之中早有定数，强求不得。那是轮回殿的人，没有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怪不得你。你看，现在轮回殿成就最高的，还是你。至于那些大能强者的意志，那是他们的事情，你当时还弱小，身不由己，也怪不得你。”
黄泉溟听到这话，心里好受许多了。
他道眸闪烁着，好奇的问道：“老大，难道你当年就推演算计得出我将来的成就？”
“当然没有！”
凌天凡摇摇头。
有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他用言语也无法说清楚。
说着，他目光看向黄泉溟身后不远处，一位面容跟黄泉溟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
此人是两种法则成道的道之第一步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