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直接就乐了,泥玛,想不到啊想不到,浓眉大眼的大唐皇帝都学会钓鱼执法了。
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子吗?你觉得我会上这样的当吗?
不就是想收拾老子,找不着借口和理由,准备欲擒故纵是吧。
程处弼呵呵一乐,亲热地拿胳膊肘拐了拐赵昆道。
“赵叔莫要开玩笑了,小侄可是守法良民,早就不干那事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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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紧锁着眉头,表情很是阴沉地走到了李恪与房俊跟前。
看到了处弼兄这样的表情,看到赵昆还站在不远处没有离开,李恪与房俊不禁有些揣揣不安。
“处弼兄,你这是怎么了?”
程处弼回头看了一眼赵昆,总觉得这位毛胡子脸的侍卫头子有阴谋。
程处弼眼珠子一转,目光落在了大唐皇帝陛下的亲儿子李恪身上。
看到了处弼兄那仿佛刺透人心的锐利目光,李恪不自在地活动了下脖子。
“兄台你这是想要做甚?”
“那个,贤弟啊,你以前被你爹收拾的时候,有没有被钓鱼执法过?”
“???”李恪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钓鱼这是什么样的新打法?慈爱的父皇似乎更喜欢拳脚到肉。
看到了李恪一副大脑过热死机的表情,程处弼意识到自己的形容词有毛病。
“哦哦……我换一种说法,就是以前你爹想要收拾你,但是又找不到借口,会不会对你欲擒故纵?”
李恪直接就乐了。“有必要吗?”
“哦……”程处弼与房俊不约而同地哦出声来。
但是哦的节奏和时长,听得李恪心中大恶,想耍起王八拳让这两个贱人血溅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