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没有?”看着这小子,房玄龄忍不住下意识地喝斥道。
“孩儿知错了。”
“错在哪?”
“孩儿不知。”
“……”父子俩突然之间,陷入了沉默。
静立于屋外的房慎老脸一阵狰狞,赶紧频频深呼吸,果然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过去,每次二公子犯错,老爷都会恶狠狠地喝斥,而被次被老爷的怒火给吓懵逼的二公子都会如此回答。
这样的默契,已经持续了差不多十年,也就这两年稍好一些。
房玄龄表情古怪地看着拜倒在地的亲儿子,半天这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然后坐了下来,打量着这个趴着一声不吭的二郎。
“起来回话。”
“好的父亲……”房俊老老实实地爬了起来垂手而立。
房玄龄斟字酌句地道。
“你,你可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之前你在九成宫,到军伍里边厮混,老夫拦不了你,也就由你了。”
“可是如今,你若外放,入了职,那就是一辈子的事,虽说也有武职转入三省六部的机会。但是少之有少……”
“为父年纪越来越大,就算是想要照拂于你,怕是以后也会有心无力。”
房玄龄动情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二郎干脆利落的回答。
“父亲,孩儿让父亲担心了。不过,孩儿不后悔。”
“……”房玄龄脸色一黑,老夫好好的跟你小子交待这么多,给你分析厉害。
结果话才说完,你小子连考虑都不考虑,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你爹我不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