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瞎！
没好气地摇了摇头。
秦凡道，“这是顶替了乔家？”
“嗯！”嗯上一声，深知乔家是绝对敏感的话题，王启涛也赶紧把话锋一转，道，“秦先生，久闻你的教官风采！警备区里那些嗷嗷叫的兔崽子一个赛一个崇拜你，都想目睹下你的风采！所以我此番前来向问问秦先生方不方便到警备区逛一逛，顺便给那些崽子上一堂课！地儿离这不远，就三十来公里左右！秦先生要是有兴趣的话，我随时派人来接！”
“看看吧！”顿了顿，秦凡不置可否地微笑道。
“好，那就恭候秦先生的到访了！我把电话留在这，秦先生你随呼随到！”内心顿起欣喜的王启涛应罢，赶紧把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掏出来放到茶几上面。
“秦先生，到我了吗？”
紧着王启涛的话落，郭东林风趣地笑言一声。
额-
这倒是让秦凡止不住地一乐。
这一把手，有点意思。
“说吧！”
“秦先生，咱明人不说暗话，我想邀请你跟咱们班子进行一场饭局！不知你可否能抽个时间出来？”没有藏着掖着，郭东林正色道。
不像王启涛跟阎煌山那种保守的循序渐进打算。
他开门见山直挑主题。
“聊民生，还是聊经济？讲真，我真不是那条道上的人！你们几个的来意我清楚，既然你说上明人不说暗话了，那我也索性打开天窗吧！第一，我来上海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奶奶的生日而来，不掺杂其他用意！第二，我也不想在上海这一亩三分地上弄出太多风云！第三，警醒你们一句，紫禁城的态度是暂时的，这艘船随便都有会翻的可能！第四，一号灵水不搞特权，遵从市面规律，长江以南的代理人是常源一，有什么可以直接找他说！我不想掺杂，也懒得掺杂！”
不想再没完没了在客套上扯下去，早已把这些人心思给看穿的秦凡呼了口气摇头道。
基本上这回答也算是够回应他们心里所有的问题了。
“秦先生，你这是，哎-！”
对这回答难言落寞跟无奈的郭东林没再说下去，无奈地摇头苦笑起来。
“秦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再成立一个生产基地？把一号灵水跟一号灵果在上海再开辟出一个生产基地，如果你觉得有需要的话，那上海绝对欢迎你，我们将以最优待的条件作为市政府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