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随着魔元跟神元混合在一起，经历了神息洗礼后，现在就连秦凡自己也分不清是神是魔了。
“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再也没了那种睥睨的蔑视之意。
天照脸上，现出了惊惶来。
最直接的感应下，她知道，就凭现在自我封印的状态，绝对敌不过瞬息间发生涅槃蜕变的秦凡。
而唯一能有希望的，就是化回虫身与之一战，兴许这样还会有点机会。
可一旦化作虫身，且不说会让她回到原来那些不堪回首的到痛苦记忆中，这无疑也会让自己的真实气息以及所在暴露出去，到那时，若是感知到她所在的主人会放过她吗？
不！！！
不到万不得己的生死危机，绝对不能化回原形，绝不！
“谁派我来的？你说的是神界？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遣得动我！来吧，跟我好好战上一战，让我好好领略领略神界存在的威力吧！”
彻底完成蜕变的秦凡轻邪地勾起嘴角一笑。
话落之际。
整具身体化身为一团黑气。
嗖得一下朝着天照蹿了过去！
“八嘎！”
下意识地大喊一声。
作为创造东瀛语言的存在，这一声八嘎从她口中出来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然而下一刻她非但是没有迎敌，反倒是扭头就逃。
别看她能碾压五界至尊，那只是神界跟五界有着无法逾越的实力鸿沟罢了，一旦遇上神界的存在，哪怕是最低级的一段真神，自我封印实力化作人形的她都扛不住！
除非恢复虫身。
所以，除了逃之外，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