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
说四象宗被灭了？
合着不用他们当炮灰了？
既然如此，那秦凡还来这里干嘛啊！
他想不通。
更是琢磨不明白。
“金阳宗主，四象宗已经湮灭了？”
虽然琢磨不明白，但大衍宗宗主也不敢直白发问，而是想着循序渐进地把话题往那上面去拉。
“恭喜你，猜对了！”马尾笑道。
唰-！
得到确认。
大衍宗宗主脸色巨变。
“既然四象宗已被灭，那不知金阳宗主此番到来又是所为何事？”
秦凡至始至终都没搭理他。
包括现在。
一切全都交给了马尾去代劳。
“若说是来灭你们大衍宗的，你相信吗？”
似乎是对这句台词上演了。
马尾来来回回，从四象宗到那几个倒霉蛋准祖神半步祖神。
都说了个遍。
这一次，面对大衍宗宗主的开场白，她还是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