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怎么可能！
兽性大发的话，自己至于浑然不觉吗？
但秦凡知道，马尾说的全是真的，首先-她没有撒谎的必要，其次，就算是撒谎，她也组建不起这种过程的详情！
“秦凡哥哥，难道你全都不知道了吗？”
见秦凡没有接声应作。
马尾没来由地生起了一种失落感。
有些揪心，可又说不上来揪心在哪。
然而。
秦凡还是没有应声。
皱眉快速思索起来。
他知道，肯定没这么简单。
他体内有三重身份，一重是本我，可他浑然不觉干出了这种事儿，可见绝非本我所为。
第二重是巨灵神体，但如果真是巨灵神体催使他干的，他也不至于毫无知觉。
除此之外。
那就是第三重。
不死族之体！
想到这。
秦凡猛地瞪大起眼来。
不死之体，一直就像是一潭死水地沉淀在自己体内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
从在地球珠峰之巅传承不死族开始，到五界，再到神界，整个过程，就连包括他在神界神蕴洞中修炼，不死之体都未曾有所动弹过，未曾有过任何反应。
可现在，却爆发了对马尾的这种兽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