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无比炽热的金光朝秦凡双眸涌去。
虽然这老头仅是上神中期的实力。
可这道眼神还是让秦凡感到了一种莫名心悸。
草尼玛！
这是下马威吗？
秦凡暗自叫苦不迭。
他本以为自己现在的实力即便是大战上神中期都不存在什么问题。
但是就这一道眼神，还是让他感觉到了与对方的差距。
若真他娘的拼起来，兴许真不是对方的对手。
然而纵是如此。
即便自己没来由地惊起了一种心悸感。
可秦凡都还是没选择移开自己的眼神。
而是选择了与对方对视。
这节骨眼，千万不能怂，绝对不能怂！
片刻。
在玄空的忐忑不安中。
圣释上神突然收回了眼神。
转而脸上浮起一片高冷的尊威之态。
“玄空，你都忘了规矩吗？”
圣释冷冷斥声道。
完全没有任何和蔼可亲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