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样。
他背靠着神树席地。
视线呈四十五地凝望着上空。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金阳宗内,他仿佛成了一尊极为另类的存在,早已没了以前那种满嘴跑火车虎了吧唧的架势。
“三多,又在想宗主了?”
一根筋的刁剑走来,苦笑问道。
“骗子!”
许三多吐出了这俩字。
对此。
刁剑无言以对。
他知道,实际上许三多对金阳宗的感情谈不上丰厚。
之所以留在金阳宗,完全是出于秦凡宗主当时的命令要求。
要不然,这厮怕是不知道浪到哪里去了。
不过那也是。
能去北冥偷鲲来当坐骑,顶着满神界追杀都无动于衷浪迹天涯过一天算一天的奇葩,岂有那么容易禁锢得了的?
“刁剑啊,你说说看,我跟我大哥同生共死相依为命了那么多次,他怎么能抛下我呢?”
吐出口中的杂草,许三多忿忿道。
“三多,你真想见秦凡宗主?”刁剑突然道。
“你这不废话呢吗?”许三多白了刁剑一眼,没好气道。
“现在有个机会,你想吗?”刁剑变得狡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