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辉心道,莫非她是在和自己商量战术?
陈景辉想了想说:“我在极限情况下可以跟上它的速度,但它的血海气势过于克制我的能力,我要和它打的话,必须要先找一个地方,提前布阵。”
“你是灵修?”向碧霄问。
“不是。”陈景辉摇了摇头。
“想想也是,你既是天女传人,那你和天女应是相同道途。”向碧霄说:“这么说,你是道修?”
道修?陈景辉心道,这里的人认为天女是道修?
“为什么说我是道修啊,我不是道修。”
向碧霄说道:“因为血海历史上,人们也曾攻入天女的神殿,与天女的分身交过手,天女可以不依靠灵器和术法,使用多种不同的灵气力量,而这只有道修才能做到。”
“看你的表情,是我猜错了,你和天女修行的,其实是不属于十二种灵气之外的,传说中,第十三种已经消逝的灵气?”
陈景辉说道:“如果你可以把血凶甲往一个地方赶,我在那里提前布置阵法,就可以尝试拦截它。”
向碧霄心想,这是何等拙劣的转移话题,但她对陈景辉是何灵气其实也不感兴趣,只是为了制定对付血凶甲的战术罢了。
“血凶甲再怎么说,也是明境层次的灵器,你布下的阵法太显眼了,它会绕过去。”
“除非,你可以提前在多个地方布置阵法,连接在一起,让它不得不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