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吐出鲜血的味道,也感受不到汗水的咸味。
只是满鼻腔的腥味和令人昏厥的腐臭味道。
又是几个小时,触觉彻底跟他断了联系。
伸出手指钩动几下,自己不看根本差距不到。
“干嘛?当然是调教你”,溟阴沉的笑着。
一天之后,那些触手如同不知疲倦,还在他的身体外向内拥挤,这些触手并不会吞噬他的血肉。
而是在血管和血肉之中游动,每次游动其身上的绒毛就会脱落留在血肉之中。
那种如千万根针无时无刻都在运动的感觉,让他苦不堪言。
剧烈的痛,使得他失去了五官的控制,口鼻内的液体不断涌出。
“我!!”。
“操你妈!!”。
这是姜笙唯一一次,被疼痛侵蚀的快昏过去,而又不能的脏话。
每过几个时辰,男子就会回来看一看姜笙。
小半天就在他的身上伤口洒下一些药水,虽然姜笙不知道那些药水是做什么的。
但是可以感觉生长血肉的刺痒。
估计是为了长时间折磨,而一边治疗一边消耗。
这更让姜笙不解,自己到底是在哪里,为什么体内的道力和魔力全部消失。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
几个星期过后,姜笙已经看不出疼痛。
他已经被这种折磨弄的麻木,只不过是疼罢了,他的意志帮助自己挺住了。
也从男子的话语之中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