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尖锐的牙齿,不断的从血管之中挖走血液和斑斑肉块。
而男子给他喝下的治疗药水,也是颇为神奇。
这只虫子吃几个月都不会掏空他的血肉,都能完美的生长回来。
还有那个粉色的药水,如同魔鬼在耳边低语一样。
每个星期都会喝下一瓶。
让姜笙的意志不断的折磨,在现实和梦境之中重叠,直至半年之后姜笙已经麻痹。
他能看见血葫芦一样的彩翼,微笑着看着他。
和他交谈,和他玩耍。
也能看到,仅剩骨骼和头颅的父母在向他招手,还有疯狂的蚩尤一口一口吞噬着他的血肉。
“杀了我吧”。
“求求你,杀了我吧”。
他哀求着,低声乞讨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死亡才是唯一可以让他解脱的事情。
可换来的却是一张狰狞笑意满满的脸。
“你想死吗,不可能的,哈哈哈哈”。
男子的话如同魔言,一直循环在姜笙耳边。
空荡的牢房里,姜笙如同死尸倒挂在墙壁之上。
“其实你的内心跟明镜一样,你知道的谁都不会来救你”。
溟的声音无时无刻都在他的耳旁,甚至溟还与他猜谜。
“路灯下一只秃鹅,那么他有多少只脚呢?”。
溟阴笑着,在空荡的牢房内只有他阴阴的笑声在无尽的回荡。
他的身体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触手钻入血肉的痛苦,无时无刻都在受到火焰的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