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
傅景庭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进来,露出了健壮完美的胸.膛,那胸.膛上的肌肉紧实又丝滑,看着性、感极了,充满了独属于男人的诱惑力。
此刻,他一边走,一边用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头发尖儿还在淌着水呢,滴落到他肩膀上的浴袍里,消失不见。
容姝把水晶球放回去,也不再懒散的靠在床头了,坐直身体抬头看着他,“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就进来了?”
“想陪你。”傅景庭走到床边坐下,吐出了三个字。
容姝翻了个白眼,“谁想你陪了?”
“是我想陪你。”傅景庭看着她说。
容姝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把毛巾给我,我给你擦。”
“嗯。”傅景庭应了一声,把毛巾递了过去。
容姝跪坐在他身后,轻轻的给他擦起了头发。
男人的头发很黑,也很软,摸上去跟丝绸一样。
容姝一边擦,一边拨弄,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不过摸着摸着,容姝忽然看到了他头发里面的头皮,居然有一条缝合的小伤疤。
不长,也就差不多两厘米左右,但看上去,却缝了好几针。
而且看疤痕的程度,似乎有些年月了。
容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皱着好看的眉头,用手指轻轻摸着那条疤痕,小脸上写满了心疼,“这个疤,是怎么来的?”
她声音有些干涩。
显然,这个疤,让她有些不舒服了。
傅景庭睁开眼睛,感受到她抚摸的位置,就知道她问的是哪个疤了,轻启薄唇回道:“是景霖小时候不小心砸到的。”
“傅景霖砸的?”容姝声音拔高。
傅景庭嗯了一声,“那个时候景霖还小,才三岁,很调皮,喜欢乱扔东西,我从外面进来,正好被他扔来的杯子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