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钟圻缓步向前,嘴角提起一个冷笑,「从始至终都是在骗我,对吗?」
叶芷绾撑着架具站起,手扶小腹微蹙眉头,额角洇出一层汗,「我没有......没有下毒。」
宇文钟圻收紧拳头,眼神涌动,额头上有一道青筋隐隐暴起,被背叛隐瞒挑起怒火,挥手冲着那人便打。
不想那一掌却停在了半空,或者说打了个空。
叶芷绾扑进他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胸膛紧紧拥住他,「对不起,对不起......你要怎样对我都行,可我妹妹被宇文馨绑走了,我没有亲人了,我不能看着她出事。求你帮帮我......」
宇文钟圻低下头,紧咬着牙脸上戾气横生,手掌靠近她的头颅。
他自己都无法解释,那原本要揪开她的手为何在触碰到头顶时就没了动静。
「我怀疑你这样,是不是知道我不会——」
竭力克制怒气的言语停住,叶芷绾迷茫抬头,湿发贴在两鬓,眸光涟涟,浑身抑制不住的轻微发抖。
宇文钟圻瞳孔一缩,推开她向外喝道:「来人!」
两个侍卫应声而入,宇文钟圻侧脸问:「跟小姐上街时,她可有什么异动?」
「小姐......收买了几个逃犯帮她做事,她与那些人对话时让我们退到了一边,具体事宜没听清。」
「为何不向我禀报?」
两个侍卫齐齐跪下,为难道:「那时您在阳州,有关小姐的事属下不敢写信通知,今日......今日才知被绑那人是五皇子的人。」
宇文钟圻瞪了地上的宇文馨一眼,揪起她的衣领,「还敢绑皇宫里的人,是不是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沦落至此的?人在哪!」
宇文馨自打他进了军营浑身带着一股煞气后就变得十分惧他,可刚才所见面前两人行为直接将她对兄长的尊崇消化成泡影。
自己倾心多年的七皇子爱她护她,为了她把自己送到塞北流放。
如今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兄长也被她迷了心智。
一个区区难民凭什么与她相争!
宇文馨铆足全身力气,看准宇文钟圻的剑柄,猛然抽出向叶芷绾刺去。
寒光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