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周,东厂拿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若是反抗,极有可能被打入诏狱。
像他这样无权无势,没有背景的穷酸书生,进了诏狱,再想活着出来,可就难了。
他眼睛充血,死死的盯着差役,咬牙切齿,却只能任由差役将他捆住。
差役见状,脸上露出不屑之色,道:“不服气?”
吴逸眼中满是血丝,一言不发。
差役冷笑一声,道:“不服气憋着,进了诏狱就服气了!”
一旁。
孙姓书生听要进诏狱,瞬间懵了。
他面露焦急之色,道:“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这位好友平日里可是安分守己,绝没有做过任何触犯大周律法的事啊!”
差役冷冷道:“没有误会!会写话本,就得进诏狱!”
孙姓书生忙不迭道:“可是大人,他不会写啊!”
差役斜睨他,冷冷道:“你是不是也想进去?”
孙姓书生听见这话,一股怒火腾的从胸口升起,熊熊燃烧起来。
这些东厂的走狗,还讲不讲道理!
看着穷酸一点的书生,就要被打入诏狱!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欺人太甚!
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张了张嘴,想要为好友出头。
吴逸见状,却是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