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兴言虽然和这个程正道不熟。
但经常听到他的名字。
因为……
这狗东西经常写文章明里暗里讥讽于他。
没招他,没惹他,莫名其妙挨骂。
秦兴言心里很是不爽。
但想到这家伙是国子监祭酒,门生故吏遍布大乾,最终还是忍了。
只要没被弹劾,挨几句讥讽,不算什么。
却没想到,他的退让,竟换来了对方变本加厉的欺负!
还把主意打到他儿子的身上。
绝不能忍!
“找机会揍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秦兴言愤满道。
秦守阳:“……”
秦兴言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叹气道:
“儿子,你叫人哄了!”
“什么一草一木,皆涵至理,若真是如此,他自己为何不格物?”
秦守阳道:“格物是儿子自己的想法,与程祭酒没有关系。”
秦兴言看向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气恼道:
“实话告诉你,那姓程的,自持国子监祭酒的身份,对你爹这个国之奸贼,方党鹰犬,素来不屑。
教给你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便是想要用你来恶心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