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瞥了眼地上的尸体，眉眼中掠过一丝不忍。
新老交替间，在对新的一年满怀期待之下，却惨遭杀害，死前得多么绝望悲痛啊。
“凌晨死的？！”
林羽神情再次一变，急声道，“凌晨死的怎么到早上才发现？而且还是被保洁大爷发现的，你们的人呢？怎么巡逻的？！”
“我们……我们在附近巡逻的人并不少，但是……”
程参脸色一时间也不由变得有些难看，紧蹙着眉头说道，“之所以没有发现尸体，是因为，尸体被……被堆成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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