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匣子里居然还有一把钥匙,却不知道有何用处。
听明月这么一说,把虞兮娇把玉佩放进匣子,亲手锁上后缓缓的道:“明月,你觉得宫里的明庆郡主如何?”
“明庆郡主是个有心机的。”明月肯定的道。
虞兮娇微微一笑,让明月把匣子收起来,然后在一边的盆子里净过手,接过明月递上的帕子拭了拭。
“玉相府的二姑娘呢?”
“那位也不好惹。”明月想了想道,这位玉二姑娘对自家姑娘也是满身的敌意,这其中有一部分就是从二姑娘处得来的。
以后同为端王府侧妃,都说这位玉二姑娘和自家二姑娘没办法比。
“如果一定要在这里面选一个呢?”虞兮娇嫣然一笑。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那可能是玉二姑娘或者是……”明月迟疑的看了看虞兮娇。
“或者是我?”虞兮娇笑了。
“姑娘,奴婢是不是说错了?”明月慌忙道。
“你没说错,如果我不是虞兮娇,或者我也会怀疑这事跟虞兮娇有关系,宣平侯府两姐妹关系一般,许多人都知道。”虞兮娇笑了,在椅子上坐定,“钱丽贞的事情,未必不是和虞玉熙有关系,那么我这里反击,就理所应当了。”
“姑娘,是不是有人故意往您这边引?”明月眼睛一瞪,急切的道。
“故意是肯定故意的,但……也不一定是我。”虞兮娇不慌不忙的道。
“姑娘,这话奴婢没听懂。”明月道。
话有些绕,听着更是绕耳。
“不管是谁有心要往我这边引,都不必紧张,怀疑的人手不少,钱老夫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恐怕这还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手。”虞兮娇笑意渐冷,眼里泛起波涛,这一次,她是真的差点出事。
让她没想到的就是手段,异乎常人的手段,这绝对不是内院女子该有的手段……
习嬷嬷,金珠,还有刑部动手的人,以及找到的南唐人的痕迹,联系起来就让人心惊不已。
再联想到当年父亲遇刺一事,虞瑞文当了这么多年的宣平侯,唯一的一闪遇刺就是遇到了钱老夫人,虞瑞文差点出事,是钱老夫人救了他,之后这么多年,也没再有人行刺虞瑞文。
一个有价值遇刺的人,怎么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动静。